学院小说 女频言情 迟迟暮色不渡他沈暮川徐千悦全章节免费阅读
迟迟暮色不渡他沈暮川徐千悦全章节免费阅读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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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笙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川徐千悦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迟迟暮色不渡他沈暮川徐千悦全章节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容笙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倒计时第三天。迟夏按照徐千悦的要求脱了上衣,只穿着运动背心,将藤条绑在背上,跪在了公寓外面,昨天打徐千悦的地方。进出的邻居纷纷停下脚步对她指指点点,拿出手机拍摄。迟夏尽力忽视那些异样的眼光,一遍遍高声喊着:“徐千悦,我错了!”看热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,迟夏甚至登上了微博热搜又被压下,徐千悦才出现,假惺惺地将他扶起来。跪了三个小时的迟夏痛得脸色苍白,双腿隐隐发抖,几乎无法站直。她用力地挺直脊梁,眼睛越过徐千悦,望向她身后一脸复杂的沈暮川:“暮川,可以了吗?”沈暮川紧绷着脸,压下心中的酸涩和烦躁:“迟夏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迟夏依旧只是紧紧地望着他,眼中带着些许急切:“可以陪我去小岛了吗?”沈暮川被她的眼神触动,心中万般的情绪涌动着,心跳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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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计时第三天。
迟夏按照徐千悦的要求脱了上衣,只穿着运动背心,将藤条绑在背上,跪在了公寓外面,昨天打徐千悦的地方。
进出的邻居纷纷停下脚步对她指指点点,拿出手机拍摄。
迟夏尽力忽视那些异样的眼光,一遍遍高声喊着:“徐千悦,我错了!”
看热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,迟夏甚至登上了微博热搜又被压下,徐千悦才出现,假惺惺地将他扶起来。
跪了三个小时的迟夏痛得脸色苍白,双腿隐隐发抖,几乎无法站直。
她用力地挺直脊梁,眼睛越过徐千悦,望向她身后一脸复杂的沈暮川:“暮川,可以了吗?”
沈暮川紧绷着脸,压下心中的酸涩和烦躁:“迟夏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迟夏依旧只是紧紧地望着他,眼中带着些许急切:“可以陪我去小岛了吗?”
沈暮川被她的眼神触动,心中万般的情绪涌动着,心跳加速。
他回望着她的眼睛,认真点头:“好,明天出发,你安排好机票告诉我。”
得了他的承诺,迟夏不再逗留,赶回家中。
这次去岛上,她打算在那边度过人生中最后的时光,不再回来。
那座小岛是她和沈暮川的秘密基地,她准备就葬在那里,守在那里。
她拿出几个大号的行李箱,将自己的衣物杂物全部放进去,将房子里属于自己的物品全部收拾干净,省去以后沈暮川收拾的功夫。
两人之间的纪念品也不少,都是她珍藏下来的。
从十二岁那年见面,他随手递给他的小熊,到他上山给徐千悦祈福时顺手给她买的平安福。
后来他也会用心给她准备礼物,手办,衣服,首饰等。
关于他的所有一切她都珍藏着。
迟夏一件一件收拾好,准备给自己当陪葬。
这天晚上,迟夏一夜没睡,忙碌着,直到天亮离开时,房子各处被贴上了各种各样的便签。
她拉着行李箱,最后眷恋地回望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,转身离开。
去机场的路上,迟夏给沈暮川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,她又开始给他打电话。
一通,两通,三通......无数遍之后,电话终于被接起。
那头的沈暮川带着起床气:“迟夏你烦不烦?我都答应你会去你能别一直打电话吗?”
迟夏声音平静:“暮川,飞机马上要起飞了,你出发了吗?”
沈暮川一顿,声音缓和下来,但依旧不耐:“你先去吧,我改签,晚点飞。”
电话被挂断,迟夏平静地看了几秒,起身走向登机口。
几个小时的飞行后,飞机落地,岛上的管家早已安排好司机来接。
又两个小时后,迟夏来到了她和沈暮川的小岛。
岛上屹立着一座崭新的古堡,是她买下之后刚建好的,用的是沈暮川十八岁那年画的设计稿。
她请了建筑师完善了图纸,商讨方案,两个建筑工程队花了半年才建好,原本想着给沈暮川一个惊喜的。
得知他们要来,管家已经按照她之前给的方案,在城堡各处和沙滩上布满了鲜花和氛围灯。
这是个极浪漫的环境,迟夏坐在沙滩的花海里,看着漫天红色的晚霞。
夕阳一点一点被海面蚕食殆尽,如同她一颗火热的心一点点凉下去。
深夜,她再次不受控制来到沈暮川身边。
又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后,他紧紧地抱着徐千悦:“悦悦,你带我走吧。”
徐千悦夹着烟的手一顿,嘴角若有似无带着些讽刺的笑:“暮川,迟夏还在岛上等你呢。”
沈暮川直起身子,捧着她的脸,在她唇上印下一吻:“她等不到我,自然会回来。”
他的眉眼尽是虔诚和深情:“悦悦,再给我一些时间,好吗?”
徐千悦的手插 入沈暮川浓密的发丝,用力吻回去:“我们去旅游吧。”
迟夏从梦中醒来,她知道,自己再也等不到沈暮川了。


迟夏跟沈暮川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没人比她更清楚,沈暮川对徐千悦的爱有多么热烈。
徐千悦是沈暮川外公收养的战友遗孤,名义上是沈暮川的小姨,比沈暮川大了八岁,小时候,沈暮川基本是在徐家老宅跟着徐千悦一起长大的。
在她跟沈暮川的青春时期,沈暮川疯狂迷恋徐千悦,而她默默暗恋沈暮川。
徐千悦在父亲牺牲后有精神创伤,经常做噩梦,沈暮川就去烧香拜佛,请安神符,亲自学调安眠香;
徐千悦是南方人,为了让她开心,大少爷苦练厨艺,学会了做南方菜,一有空就亲自下厨给她开小灶;
他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在家族宴会上高调告白,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徐千悦结婚,事后被罚在祠堂跪了三天,也没有服软;
徐千悦找男朋友,他一次次搅黄;
终于有一次,在徐千悦严词拒绝后,他深夜买醉,然后跳江了。
一直陪着他的迟夏不顾一切跳下去将他救起来,可他在医院听说徐千悦要出国,便不顾一切冲去机场。
迟夏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他已经不见人影了,为了开车去追他,路上出了车祸,双腿被碾压,有瘫痪的可能。
那次从医院醒来,沈暮川就守在她旁边,他顶着猩红疲惫的眼睛跟她说:“迟夏,我们结婚吧,我来照顾你。”
那一刻迟夏只觉得头顶无数烟花绽放,但清醒过后拒绝了。
她像沈暮川爱着徐千悦一样爱着他,自然不愿意让他受苦。
可沈暮川不在意她的拒绝,他认真地学按摩技巧,学康复知识,全心全意照顾她。
一个月,两个月,三个月......他们结婚了。
一年,两年,三年......他们成为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。
整整三年,她没听他提过一次徐千悦,也没有在他身边看到与徐千悦相关的物品,她以为他真的放下了。
可原来,这三年,只是为了向徐千悦证明他能成为一个好丈夫,那些高调的恩爱,都是做给徐千悦看的。
迟夏感觉自己心脏的血肉被硬生生挖去一块,强烈的悲痛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。
一双带着血痕的手扶住了她,沈暮川的声音沙哑低沉:“你才刚醒,出来做什么?”
迟夏被扶着回到病床上,看着沈暮川给她盖好被子,倒水,心中眷恋。
无论如何,在她坐轮椅那段时间,他的付出都是真的,想到自己只有七天的时光,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:“暮川,我只有一周时间了,这一周,你可以陪着我吗?”
沈暮川愣住,随即皱眉:“什么只有一周时间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你是不是看到徐千悦又没有安全感了?放心吧,她不会留在国内,很快又要走了。”
迟夏看着他黯然的眼神和怅然的脸色,苍白的唇紧抿着。
“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买的那座度假小岛吗?等过两天外公过完生日,你陪我去那边呆几天吧。”
沈暮川沉默片刻,点头答应了。
他只待了片刻便匆匆离去,迟夏不愿意呆在医院,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回家。
现在住的房子是他们的婚房,城市中心的大平层,房间里全是他们的两人的痕迹,桌面的照片摆台上,两人依偎在一起看极光。
迟夏窝在沙发上,一边咀嚼着回忆,一边等沈暮川。
直到深夜,她收到好姐妹发来的照片。
照片上的沈暮川拿着酒杯,眼神迷 离,徐千悦站在他身边,板着脸紧抿着唇。
隔着屏幕,迟夏都能感受到苏锦时的疑惑,“沈暮川跟你结婚后不是已经不来这种地方了吗?”
迟夏苦笑,她们哪里知道,沈暮川每次去酒吧都是为了刺激徐千悦,让她去找他。
迟夏赶到酒吧时,徐千悦正扶着沈暮川往外走,她看着脚步有些虚浮的沈暮川,冲过去拉着他的手,想揽过来,徐千悦却纹丝不动。
两人视线交汇,迟夏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嘲讽。
几个姐妹都没走,此刻围了上来,帮着她将徐千悦拉开:“小姨,小夫妻的事,咱就不掺和了吧。”
意识有些模糊的沈暮川离开徐千悦的瞬间突然应激,他转身看到徐千悦被两个人架着,转身拿起桌子上的酒瓶,朝扶着他的迟夏头上砸去——
“迟夏,你给我滚!”


回去的路上,迟夏在草丛边捡了一只怀孕的小狗。
小狗脏兮兮的,看着很没有精神,肚子却高高隆起,她将小狗送去宠物医院,做检查,打疫苗,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。
晚上,她约了几个姐妹聚会。
酒过三巡,几个姐妹欲言又止,苏锦时看着迟夏略有些落寞的眉眼,咬牙问:“你跟沈暮川的感情是不是出问题了?”
她拿出手机,上面赫然是沈暮川满身吻痕睡在徐千悦旁边的照片:“这是在我哥一个朋友那里看到的,应该是从徐千悦那里流出来的。”
迟夏顿住,猛地接过来仔细查看,确认不是生成的图后,她捏着拳头就往外跑。
车子一路开到徐千悦的公寓楼下,正好看到徐千悦打电话的背影,她下车追过去,却听到她在说:“再给那个服务员一笔钱,让他把嘴巴闭紧点。”
紧接着又是一句:“上次撞人的货车司机打点好了吗?”
迟夏只觉得血气翻涌,原来造成自己死亡的车祸,宴会的春 药,都是徐千悦在背后指使的。
她一脚朝徐千悦踹去,徐千悦没有设防,被她踹倒在地,手机摔在一边。
迟夏余怒未消,冲上去拉起她的领子几 巴掌打过去,徐千悦正要反抗,眼睛瞟到一边,将挥到一半的手收起,拉着她的手臂道:“迟夏,你还要针对我到什么时候?”
迟夏红着眼还要再打,沈暮川从身旁冲过来拉着她:“迟夏,你给我住手!”
他将迟夏狠狠一推,挡在徐千悦面前,怒视着她:“你发什么疯!”
迟夏胸膛起伏着,想到徐千悦的真面目,着急地去拉他:“暮川,我的车祸,宴会的春 药都是她一手策划的,还有你们的床照......”
“够了!”沈暮川打断她,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,迟夏被打得侧过了脸,红肿了一片。
“你一次次针对悦悦有意思吗?”
“是!我是还爱着她,但她过几天就回去了,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?”
“你如果真的爱我,你就应该成全我!”
迟夏僵硬地转过脸来,眼中带着浓重的哀伤,近乎哀求地道:“暮川,我也只有这几天时间了,等我走后......”
“啪”,又一个巴掌落在迟夏脸上。
“迟夏,你这样撒谎有意思吗?出院时医生说过你很健康!”
他气极,胸膛剧烈起伏着:“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,这几天也不要来找我,我不想见到你!”
他转身拉着徐千悦要走,迟夏拉着他,哀求道:“暮川,你答应过我,外公生日过后陪我去海岛度假的。”
沈暮川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,正要拒绝,被徐千悦压住手背。
“暮川,你陪她去吧,你们本就是夫妻。”
迟夏和沈暮川都抬眼向她望去,徐千悦勾起嘴角:“但迟夏三番两次针对我,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。”
“迟夏,我要你负荆请罪!”
这天晚上,迟夏看着沈暮川小心翼翼地替徐千悦脸上的淤青上药,他把她抱在怀中轻声地哄着,细密的吻落在徐千悦耳朵上:“悦悦,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我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。”
迟夏眼底是无尽的悲伤:“暮川,我只有三天时间了,你能回头看一眼我吗?”


刚开始两天,沈暮川还偶尔会想起迟夏,但给她的电话和消息都没有回应。
这是过去十几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,他板着脸将手机丢到沙发上,“闹什么。”
徐千悦洗漱出来见他这样,挑眉问他:“还联系不上吗?会不会出事了?要不回去看看吧?”
徐千悦的善解人意让他更加生气。
他想起迟夏三番两次说自己只有几天时间,心中十分厌烦,笃定她是故意让自己着急。
他转身搂住徐千悦的细腰,在她的脸颊轻轻啄了一下:“算了,让她闹吧,你最重要。”
沈暮川度过了快乐的十天,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看手机的频率越来越高,心态越来越烦躁。
徐千悦感受到他的游离,态度淡下来:“我的假期结束来了,暮川,你回去吧。”
沈暮川的注意力从手机抽离,有些慌张地抓住她的衣袖:“悦悦,回去后,我们还能保持联系吗?”
徐千悦将自己的手抽出,轻拍着他的脸颊:“当然,我是你的小姨。”
她说完,便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自顾离开,沈暮川怎么哄也没用。
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沈暮川心中的不甘转化为对迟夏的怒火,火速买了回去的机票。
登机前,他将自己的航班信息发给迟夏,可飞机落地,他却怎么也等不到迟夏,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。
沈暮川的怒火已经达到顶点,他打车直奔迟夏的公司,却被秘书拦在总裁办公室门口,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对方:“你拦我?”
沈暮川在迟夏的公司一向是畅通无阻的,直接越过秘书往里冲:“迟夏,你给我滚出来!”
秘书拦在她身前:“沈先生,迟总已经很久没来公司了,苏总在里面谈生意,您别进去。”
“很久没来?”他蓦地停下脚步,转头看着秘书,秘书连忙点头:“迟总出车祸后就一直没来过。”
办公室的门被打开,苏锦时寒暄着将一个男人送走后,才转头冷冷看着沈暮川:“沈先生有何贵干?”
沈暮川愣了一瞬,苏锦时平时见面都喊他姐夫,也很尊重他,今天是怎么回事?
他皱眉问:“迟夏呢?怎么没来公司?你怎么在她的办公室里?”
苏锦时眼眶有些发红:“你们是夫妻,她去哪里了你来问我?”
她看着沈暮川,目光中带了冰冷和恨意:“沈暮川,你是真狠啊。”
沈暮川莫名奇妙,脾气也上来了,不耐烦地质问:“你什么意思,你——”
苏锦时直接往办公室走,他还要追问,办公室的门被她“砰”地一声甩上,撞到沈暮川的鼻尖,沈暮川又痛又难堪,但教养不允许他大喊大叫,只能铁青着脸转身就往外走。
对苏锦时的气也转移到迟夏身上,一定是她在背后跟苏锦时说了什么,她才会是这样的态度。
沈暮川气得握紧了拳头,打了车直接往家里去,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迟夏。
这次,他一定要让她长长教训!


沈暮川拉着行李进门,将大门用力甩上:“迟夏,你给我滚出来!”
“迟夏!”沈暮川一边喊着,一个一个房间检查过去,可偌大的房子,回应他的只有寂静。
直到检查完最后一片空间,他才安静下来,拿起手机不断拨打着迟夏的电话,房间回荡着电话的关机提示和他有些急促的喘 息声,让他无端产生了一些不安。
他走到饮水机前面准备倒水,却发现饮水机上贴着一张便签:“暮川,饮水机的滤芯要记得定期更换。”
沈暮川轻“啧”了一声,将便签撕了下来。
这些事情平时都是她在处理,给自己留言做什么?
他将便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,拿着水杯想去冰箱找冰块,却发现冰箱上也贴了便签。
“不要贪凉,吃太冰容易得肠胃炎。”
沈暮川很享受迟夏这样的关心,嘴角浮现一抹笑意。
他打开冰箱冷冻层,发现里面除了自己冻的冰块雪糕,还有很多分装好的饺子。
“你最爱的口味我都做了一些,想吃的时候可以自己煮一点。”
刚勾起的嘴角拉平,沈暮川蹙起眉,迟夏怕他吃不新鲜的东西坏了肠胃,食材都是买新鲜的,每次他想吃饺子,都是买食材现包。
她这是什么意思?
沈暮川的心脏不安地跳动两下,他忽然转身,飞快地打量起房子。
零食柜贴了便签,他快步走过去:“零食要适量,要留意过期日期。”
他猛地拉开柜子,里面的零食都用便签贴上生产日期。
照片墙空了很多,旁边的旅游计划贴满了纸,他走过去,发现是一个个详细的旅游攻略,都是自己提过想去的地方。
“计划帮你做好了,你自己去或是和徐千悦去都可以。”
沈暮川拿着便签的指节发白,手因用力而发抖,他瞪着眼看照片墙,发现属于迟夏的单人照都被撤下来了。
阳台的绿植贴都上了生长喜好和照看细则,有几种植物已经枯萎了,看得出有一段时间没人打理。
他抿着唇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和愤怒,耐着性子将客厅的便签一一看完,来到了卧室。
床头贴着四件套的更换时间,床头柜常用的药品贴上了过期时间和服用规则。
衣柜里,迟夏的一半衣物已清空;
保险柜里,她视若珍宝的纪念品不翼而飞;
她的水杯,牙刷,剃须刀等日常用的物品也收拾得干净。
沈暮川忽然抬头看向婚纱照,超大的相框里一片空白,什么都没有。
他木着脸,又来到梳妆台前,桌面上摆放着两份分件,“离婚协议书”显目刺眼。
他将协议书拿起,快速翻到最后的签名处,在看到空白后,颤抖的手才稳了下来。
他嗤笑一声,将协议书丢在旁边,这才看到协议书下面的便签。
“沈暮川,离婚协议书就不签了,丧偶比离婚好一些。祝你和徐千悦恩爱一生,白头到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