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院小说 其他类型 先和离,后断亲,二嫁主母独坐凤位 全集
先和离,后断亲,二嫁主母独坐凤位 全集 连载
继续阅读
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

本书作者

顾盼生辉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若霍庭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先和离,后断亲,二嫁主母独坐凤位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顾盼生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沈家,好大的胆子!”路边巨树的树枝被劲风扫得剧烈摇晃,树叶窸窸窣窣飘落在地。一玄色身影踏着满地树叶凌空劈下,落在苏清若和沈年一众人之间。楚秋棠撞在地上呕出血来,抬头时正对上青铜兽面空洞的眼眶,面具背后那双眸子冷若冰霜,极具压迫感,让她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。听到声音,苏清若睁开眼睛,看着身前不远处背对着她的男人,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。霍庭澜转过身来,俯视三步之遥的苏清若,轻声吐出一个字——“傻。”要不是场合不允许,苏清若一定会狠狠翻一个白眼。什么傻,要不是她目前只能用自己做局,她何故会如此?若她是皇帝,早把弟弟接出来,将永安候一家杀之后快了。所以她干脆撇开眼,不去看霍庭澜。楚秋棠趴在地上握着胸口,看着眼前的男女和周遭围观的百姓只觉...

章节试读

“沈家,好大的胆子!”
路边巨树的树枝被劲风扫得剧烈摇晃,树叶窸窸窣窣飘落在地。
一玄色身影踏着满地树叶凌空劈下,落在苏清若和沈年一众人之间。
楚秋棠撞在地上呕出血来,抬头时正对上青铜兽面空洞的眼眶,面具背后那双眸子冷若冰霜,极具压迫感,让她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。
听到声音,苏清若睁开眼睛,看着身前不远处背对着她的男人,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。
霍庭澜转过身来,俯视三步之遥的苏清若,轻声吐出一个字——
“傻。”
要不是场合不允许,苏清若一定会狠狠翻一个白眼。
什么傻,要不是她目前只能用自己做局,她何故会如此?若她是皇帝,早把弟弟接出来,将永安候一家杀之后快了。
所以她干脆撇开眼,不去看霍庭澜。
楚秋棠趴在地上握着胸口,看着眼前的男女和周遭围观的百姓只觉得羞辱。
忽的,她心生一计,眼里充斥着泪水,起身踉跄的朝沈年走去。
她抬起手拽上沈年的衣角:“侯爷,姐姐还说没有与他人私通,现下这人都已经跑到跟前来了。妾身只是想帮侯爷教训一番,没想到......一个养在外面的野男人居然动手。”
说话间,楚秋棠有意无意的弯着身子,露出的小块皮肤上满是淤青。
沈年原本心中有气,如今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,更是怒上心头。
“苏清若,你真是好样的,还说没有通奸,现在证据确凿,我看你怎么抵赖。”沈年说话时打量着戴青铜面具的男人,见对方一身衣裳都是上等的布料,心中怒气更甚。
没想到这苏清若不仅在外面养男人,还将侯府的钱都花在这男人身上,刚刚奸夫来的时候,那气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今陛下!
他都差点被唬住了。
有这点时间和闲钱去私会男人,却将母亲关在家中。
这般恶毒的女人,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!
苏清若无所谓的挑了挑眉。
她倒是无所谓,倒是霍庭澜这人,肯定不会让沈年一群人知道他真实身份吧。
就看霍庭澜想怎么做了。
见两人不理睬,沈年心中更是气愤:“今日我便带你去衙门,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了什么!不仅虐待婆母,如今我在跟前还毫不避讳。”
言语间,沈年怒上心头,手持长矛,将马往前驱赶。
今日他便杀了这奸夫以正家法!
霍庭澜冷哼一声:“哦?”
“明镜司办案——”
男人青铜面具泛着幽光,伸手时,从手里坠下来一枚羊脂白的和田玉令牌,其中点缀的明黄色,是极具辨识度的标识!
一个“明镜司”本不足以让众多人惊愕,正要拔刀的三千铁甲军齐齐跪倒,全是因为这枚令牌。
见此令牌,如亲面陛下!
沈年看清令牌时,瞳孔紧缩,心脏似是要跳出来一般,那长矛离霍庭澜只差一点,他收了力也顾不得胳膊酸痛,将长矛扔在地上,下了马。
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沈年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,他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然代表当今帝王,若刚刚那长矛伤了明镜司的大人分毫,只怕沈家是完了。
围观的百姓听到沈年的话,纷纷吓得跪了下来,声音在街道上此起彼伏。
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楚秋棠呆愣的看着眼前。
“见令牌如见皇上,还不快跪下!”沈年心慌,看到楚秋棠这幅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。
待楚秋棠反应过来,赶紧跪在沈年旁边。
霍庭澜一言不发盯着沈年,他越是不说话,越是有人心里着急。
此刻,沈年心里早已打起了算盘。
今日是他倒霉,不知道明镜司的大人会路过,碰巧遇到这事儿。
毕竟他们侯府可没做过什么,总不能回来第一天就触怒了皇上吧。
“大人,臣方才只是被气昏了头,决不是对大人有大不敬之意。”
戴着面具的霍庭澜冷哼一声:“哦?”
沈年微微一愣,他只是想要解释自己的做法,以免这位明镜司的大人误会,没想到大人居然会在意沈家家务事。
“还请明镜司的大人为臣做主!”说话间,沈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,似是有天大的冤屈。
“哦?不知沈将军有什么冤屈,说来听听,我代陛下今日为你做主。”
沈年来了底气,丝毫没听出“明镜司大人”声音里压抑的怒火:“大人,臣在外征战三年,保家卫国,没想到这贱妇居然背着我和奸夫苟且偷生,虐待婆母,我怎能容忍!”
见霍庭澜未说话,沈年继续开口:“母亲撞见她和奸夫苟且,她居然说母亲有疯病,将她关在家里。这些年侯府日渐衰弱,这贱妇肯定是将银子都给了外面的野男人。说不准啊,这肚子里早就有人野种!”
沈年话一出,原本碍于令牌威压的百姓此刻也忍不住议论起来。
“女子嫁夫随夫,竟还偷人,早已犯了七出,便是死不足惜。”
句句辱骂的话传入苏清若耳朵里,她脊背挺直地站着,发出阵阵冷笑:“这些年我操持家中,侯府内里早已亏空,一半嫁妆都填补了进去,婆母却并不满意,对我非打即骂。当初我一新妇进门,候爷连夜便走,如果却带来另一个女人,这就是侯爷给我的交代吗?”
“那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,母亲只不过怀疑你与人苟且,你就辱她有疯病!”沈年握紧双拳,恨不得将苏清若的嘴赌上。
“是啊,男人有个三妻四妾难免正常,更何况是侯爷。”
“我看就是苏氏嫉妒!看不得男人纳妾,这成何体统?”
......
苏清若听着这些话,面色越来越冷,只觉得字字诛心。
这世道对女子从来不公,只是如今,她要为女子闯出一片天。
“我苏清若敢对天发誓,从未做过伤害婆母之事,如若不诚,必将不得好死!”苏清若举起四根手指,句句铿锵有力。
沈年暴怒而起,不顾礼仪指着霍庭澜身后的苏清若: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还敢发毒誓?真是欺君瞒上!”
“够了!”霍庭澜袖中的手紧紧攥着,透过青铜面具空洞眼眶处,可以看出来面具后之人眼里满是冷意。
原本还要说什么的沈年只得低下头。
霍庭澜抬脚走到沈年前面,像是看着死物一般:“沈将军说自己在外征战三年,不知身边这位女子,作何解释?”
沈年垂着头心里想着对策,额头上早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楚秋棠见状,赶紧爬到沈年旁边:“大人,是侯爷救了奴婢的命,是奴婢自己甘愿跟在侯爷身边,只为报答救命之恩!”

下人们面面相觑,他们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夫人居然会说这些话。
都是拿钱办事的,一些人开始动摇,看向苏清若的眼神中也多了不少敬畏。
李氏惊愕地瞪大眼睛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你说什么,你要送我去佛堂?!”
苏清若扫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。她并未答话,只是看向那些若有所思的下人。
“你们好好想想,是跟着一个疯癫的老夫人,还是跟着我,一个实打实的当家主母。”
苏清若简单一句话,就给李氏盖棺定论。
不知是谁先说了句“我等遵循夫人之命”,很快除了李氏的贴身嬷嬷,几乎所有下人都在苏清若跟前跪下,以表忠心。
李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她刚想叫骂,就被苏清若让人堵了嘴,连同贴身嬷嬷一起强行扭送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“老夫人思念儿子过度,失心疯了。以后在外头就这么答,明白了?”
苏清若冷冷看了老夫人的背影一眼,又敲打了下人们几句,这才转身离开前厅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经过今天的事情,她在府中的话语权,已经不能同日而语。
霍庭澜在暗处听着下属的汇报,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。
真没想到,这个女人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惊讶之余,霍庭澜还有些惊喜。无论是苏清若的反击还是果决,都让他感到无比熟悉。
就好像当年那个温柔却不优柔寡断的女子重新回来了一样。
“陛下,虽然苏小姐暂时在沈家立足,可三日后沈年就要带着铁甲卫进京了。”
明镜司的长官跪在地上,将沈年的消息递了过去。
霍庭澜扫了一眼,狭长的眼中多了些玩味:“沈年回来的还真是时候。”
不过也好,就当给苏清若一点考验,看看她能不能从沈年手里讨到好处。
顺便也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,只有他的身边,才是绝对的安全。
......
三日后清晨,侯府外。
战马嘶鸣,三千铁甲军将侯府围得水泄不通。
面色阴沉的男人骑在马上,眼中满是怒火。
昨日他在郊外就收到了母亲的飞鸽传书,若非这封书信,他还不知道母亲在家中竟然受到如此折辱!
“让苏清若给我滚出来受死,我要为母亲报仇!”
沈年的声音如同雷霆,若非这里是他自己家,这会儿他早就带人冲进去了!
不多时,听见动静的苏清若缓缓走出。她扫了一眼周围,脸上却毫无惧色:“侯爷这是什么意思,您刚刚回京,不先去面圣,反倒带人围了自己家?”
她对这个新婚夜才见过一次的丈夫毫无感情,说话自然也不中听:“更何况婆婆人还建在,好吃好喝地供在院里,您又何来的报仇?”
沈年的脸色更加难看,他怒吼道:“苏清若,你这个贱人,你说我母亲有疯病,把她关在家里不得外出,简直就是有悖人伦!”
“你这样恶毒的女人,也不知苏家是怎么养出来的。等我救出母亲,回禀陛下,一定要把你们苏家满门抄斩!”
苏清若只觉得好笑,这三日来她整顿家中,更是没有亏待过李氏。没想到在沈年眼里,她都快成杀母仇人了。
“你要杀苏家人,那就快些去杀。”
说着,她扫了眼沈年身边那娇媚的女子,有些意味深长:“我可不如侯爷重情重义,上战场还要带个红颜知己。”
苏清若根本无所谓,反正所谓的家人有没有都一样。
楚秋棠没想到苏清若就这么直白地嘲讽了自己,她咬了咬牙,眼中满是恶意:“居然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,果然蛇蝎心肠。”
“今天我就替侯爷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
说完,她冲上前便要对苏清若动手,然而苏清若的眼神一冷,毫不犹豫地侧身一躲,随即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楚秋棠的脸上。
楚秋棠痛呼一声,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年:“侯爷,妾身只是看不惯她如此欺辱沈家,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手,可见根本毫无悔意!”
说完,她又垂泪道:“妾身身份卑微,只能任人羞辱......侯爷,是妾身丢了您的脸,”
看见心上人落泪,沈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,他怒吼道:“苏清若,你善妒恶毒,竟然敢动手打人?来人,给我按住她!”
几个士兵上前,当街把苏清若按倒在地。沈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冰冷。
“苏清若,你若是交代出你的出轨之人,以及你做的出卖侯府之事,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。否则,我就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!”
苏清若一怔,心中疑惑。
沈年来找她算账,她能猜到是婆婆传的消息。可通奸也就罢了,出卖侯府又是什么意思?
难道是因为苏家人来闹事,婆婆觉得她向着娘家?
苏清若皱眉不解,但此时比起自己,她更怕霍庭澜被无辜牵连。
深吸一口气,苏清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直视沈年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:“侯爷,你真的以为我怕死吗?在侯府,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!”
“你弟弟想要爬嫂子的床,你外出三年不回,说是征战,实际上却和不三不四的女子厮混!这种藏污纳秽的地方,也配来逼我认错?!”
“沈年,我告诉你,我什么都不会说!大不了一死罢了,你有本事就杀了我!”
苏清若毫不留情的话让沈年的脸色变得铁青,他捏紧拳头,咬牙切齿:“你简直胡言乱语!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,否则不足以平愤!”
一旁楚秋棠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。
她是花楼出身,最讨厌别人说她下贱,偏偏苏清若的话戳中了她的痛点。
不等沈年动手,楚秋棠一把拔出沈年的剑,尖叫道:“苏清若,你给我闭嘴!”
剑光一闪,直指苏清若!
苏清若没有躲闪,她闭上眼睛,直接迎了上去。
做戏做全套,他们沈家,这下身败名裂定了!
剑刃即将刺入胸膛之前,苏清若特地稍微偏离的剑尖,待会儿顶多是被划一道口子,不会死的。
就在她这么想时,一道身影飞快冲出,一脚踹飞了楚秋棠。

苏清若的尖叫被捂回喉咙时,齿间尝到了铁锈味。
玄衣男人将她抵在冰凉的砖墙上,滚烫呼吸碾过她战栗的唇瓣。

“我看谁敢!”
眼看那几个婆子就要围上来,苏清若后退一步,厉声喝斥。
她平日里管家井井有条,此刻疾言厉色,那些下人当真被唬住了,迟疑着不敢上前。
苏清若看向满脸阴沉的婆婆,咬牙道:“母亲,庵堂是犯了错的女眷才会被发配去的地方。我自认嫁入府中三年并无错处,你没有理由罚我去那里!”
李氏习惯了看苏清若低眉顺眼,没想到她居然敢拒绝,顿时火上心头:“住口!你娘家人天天来闹事,你管束不善,还敢说自己没错!”
“好啊,既然你不想去庵堂,那就给我待在你这屋里好好反省,直到知错为止!”
说完,李氏带着人怒气冲冲地走出了院子,将院落大门直接锁住,就连后门都没有放过,只留下了一个用来送饭菜的门洞。
“夫人,以后您的一日三餐会由老奴送来。平时您就在这里老实待着,直到侯爷回来吧。”
李氏身边的心腹柳嬷嬷趾高气昂地扔下这句话,便直接关上了门洞上的小窗,留下苏清若一个人站在院内。
往日李氏再过分也不过是对她多几分刁难,囚禁她这个主母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,莫非李氏察觉了什么?
她看着紧闭的门扉,愤怒此刻在胸口翻涌,可心中却多了几分惶恐与不安。
沈年新婚夜没有与她洞房的事情,婆婆李氏是知道的。
万一被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,苏清若根本不敢想自己的下场。
她心中涌上一股悲哀,她知道,侯府一直嫌弃苏家门楣,不想娶她,只是当初外祖父满门战死,她成了外祖家唯一的血脉,侯府若是退婚便会名声有损,这才迎了她过门。
可这些年虽然她不爱沈年,可嫁进沈家的这些年,她也从未做过对不起沈家的事。
就算苏家人以母亲遗物威胁,苏清若也都是设法周旋,从未出卖过沈家半分。
可如今,婆婆却因为外面那些闲言碎语,就把她关在这里......
曾经苏清若以为沈家算她的后路,待到沈年回来便可找机会摆脱苏家。
如今来看,这里不过是另一个豺狼窝,要是继续待下去,恐怕也没办法拿回母亲遗物,将弟弟接出苏家。
苏清若闭了闭眼,下定了一个决心。随后她走回屋内,找到霍庭澜留下的剑穗,手指一点点攥得骨节发白。
微风拂过,剑穗上的流苏轻轻摇曳,在苏清若死水般的心中荡开一圈涟漪。许久,她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决绝,最终将剑穗挂在了门楣上。
此刻夜已深,月光透过窗棂,洒在冰冷的地面。苏清若坐在床边,双手紧握,指节泛白。
从悬挂剑穗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,苏清若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此刻越发焦虑。
霍庭澜怎么还不出现,难道他今天说的那些话,都是为了耍她?
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,一道黑影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房中。
“你想通了?”
霍庭澜骤然出声,让苏清若吓了一跳。她对上男人带着些许玩味的目光,一时间竟有些发不出声。
许久,苏清若才点了点头:“我想通了。”
男人勾了勾唇,走上前轻轻抬起苏清若的下颌,吐息落在她薄软耳根。怀中的腰肢盈盈一握,让霍庭澜忍不住回想起下午那场旖旎春色。
他眼眸暗了暗,揽着苏清若的手逐渐收紧。隔着衣裳,苏清若感受到霍庭澜身上灼热的温度,忍不住微微颤抖。
太烫了。
她咬了咬唇,在男人想要低头落吻的时候忽然后退一步,挣脱开了他的怀抱。
“等一等......霍庭澜,我是来跟你谈条件的。”
她直视着霍庭澜的眼睛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坚定:“我答应你,但是我有三个条件。”
霍庭澜的眉头微微挑起,他靠近苏清若,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: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被霍庭澜触碰的那一刻,苏清若的心跳了止不住加速。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,一字一句道:“帮我拿回我母亲的遗物,将我弟弟从苏家接出来,并且允我不入皇宫。”
“只要你能答应我的条件,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。”
这种身不由己的日子,她已经受够了。
虽然跟在霍庭澜身边也未必比在沈家自由,可至少能换得弟弟自由。
如今霍庭澜不过是记恨当年她没有等他,等他报复够了,必然会放她离开。
霍庭澜气笑了,他抬手掐着苏清若的下颌逼迫她抬头,咬牙切齿:“苏清若,你还真是变了。”
“毕竟上过一次当了,同一个地方总不能跌倒两次。”苏清若毫不避讳地回应,“如果你不能答应我的条件,那我今天就当你没来过便是,继续当我的侯府夫人,待沈年回来,我日子许是会比现在好得多。”
说这话时,苏清若微微挺直身板,月光如轻纱一般洒在衣裙上,显得她身姿愈发凹凸有致。
霍庭澜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,他猛地抓住苏清若的手腕,再度将她拉入怀中: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!”
当初说好等他归来,却转头嫁给旁人,如今竟还妄想和他谈条件......霍庭澜神色冰冷,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狠狠揉碎。
苏清若的眼中却没有恐惧,她定定地看着霍庭澜,轻声道:“霍庭澜,若是你不答应我的条件,就请回吧。”
“你敢?!苏清若,除我之外的男人,谁敢碰你?我诛他九族!”
下一瞬,一道黑影俯身而下,淡淡的甜腥气息在苏清若口中蔓延,她吃痛挣扎,却反倒被禁锢得越紧。
“霍庭澜,你放开我!”
她抗拒地扭头试图阻止对方,可霍庭澜却贴近苏清若的耳根,声音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:“你别太自以为是,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!”
霍庭澜骤然将人甩上锦榻,衣襟被随意扯开散落在旁。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直到夜深露重,苏清若快要晕过去之时,霍庭澜才结束,眼里满是未褪完的情欲。
“别以为真的可以以此要挟我,我给你的提议,已经是念在以前的份上,你可以考虑考虑。”说着,霍庭澜眸色微暗,嗓音更哑,“不过容我提醒你,距离沈年回来已经没多少日子了。苏清若,你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苏清若浑身一颤。
沈年快要回京了?!
怪不得李氏今日这般迫不及待关了她,看来是想在沈年回京前就将她逐出家门。
她刚想询问霍庭澜是怎么知道的,门外却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,紧接着便是急促的敲门声。
苏清若的脸色一变,刚想让霍庭澜离开,一扭头却发现对方已经没了踪影。
......这次跑得还挺快。

哪怕是用头发丝想,都能够想到是谁在针对她。
这种太过愚蠢的陷害,李氏自然是不可能想到的,也就只有是楚秋棠。
霍庭澜盯着苏清若,见她一直看着地上晕倒的男子,心中不免有些吃味。
难不成,她还真的在想自己坏了她的好事?
一想到这,霍庭澜大手一抬,直接钳住了苏清若的下巴,逼迫她的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我怎么不知,你现在变得如此饥渴,都能允许别的男人爬上你的床。”
苏清若面色一黑。
霍庭澜把她当成什么人了?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母狗吗?
苏清若试图挣脱霍庭澜的束缚,可他的手像是重铁一般,让她根本无法逃离。
然而苏清若这个举动,让霍庭澜更加误会了几分。
他眼睛一眯,凑近了苏清若的脸。
微热的呼吸扑在苏清若的脸上,近距离的接触,让她不禁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,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几分。
“你别太过分!我只是在想,陷害我的人,未免太没脑子。”
苏清若无奈开口解释着。
也不知道,若是她这次没有开口说明,霍庭澜接下来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。
她不敢赌,也不敢去想。
霍庭澜听后,面色才算是稍缓了些。
他不允许苏清若的心里还有别的男子存在。
谁也不行!
“我今晚帮了你的忙,你打算怎么谢我?”霍庭澜声音低沉的问着。
在这静谧的夜晚,霍庭澜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,让苏清若听的脸颊不禁一阵发红。
苏清若清楚,简单的谢谢根本不能满足这个男人。
她微抿了下唇,稍微犹豫了下,便踮起脚尖,在他的脸颊上轻亲了一口。
霍庭澜眉头一挑,“就这?”
看起来,光是这样,并不足以让他得到满足。
苏清若见他还想索取更多,脸更是红透了几分。
在这深夜当中,自是瞧不清,可两人如此近的距离,让霍庭澜能十分清楚的看见苏清若逐渐爆红的脸。
这番害羞的模样,让霍庭澜唇角勾起。
霍庭澜直接搂住了苏清若那纤细的腰肢,一个用力,直接把人拉入怀中,在她的耳边直吐温热的声音。
“我可是帮你保住了贞洁,这‘谢礼’,未免也太轻了。”
说着,霍庭澜的手开始在苏清若的腰上不老实的摩挲了起来。
苏清若只觉自己的心跳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,她的双手抵在了霍庭澜的健硕的胸膛上。
“下次我再想想怎么谢你。”
“下次?”霍庭澜挑了挑眉。
霍庭澜霸道而又强硬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下次是下次,这次是这次。”
说着,他便不由分说的吻上了苏清若的唇。
一声声轻吟,在这夜间微弱的响起,断断续续,此起彼伏。
苏清若躺在床上,偏过头看着正整理着自己衣衫的霍庭澜,微咬了下唇。
霍庭澜的有力让她浑身都没了力气,可眼下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她的屋内,若是这个时候楚秋棠她们闯入,定是会给她定个通奸的罪名。
到时,也只能是顺了她们的意,离开侯府。
可她现在还不能走!
苏清若轻呼了口气,轻声道:“这‘谢礼’未免要的太多了些,总得补偿我一些。”
霍庭澜整理衣衫的动作忽的一顿,回头看了苏清若一眼。
他没说话,却让苏清若心里倒是没了什么底气。
她抿了抿唇,也不管霍庭澜会不会答应,直接把话说了出来。
“帮我把这个男人送到梦儿的屋内。”
“可以。”
霍庭澜临走前,还是答应了苏清若的这个要求。
他的肩上扛着还没苏醒的陌生男子,一个飞身,直接从打开的窗户那离开。
静,无比的静,静到苏清若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她太累了,被霍庭澜折腾的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。
不过刚好,正是晚上,也不用急于穿好衣裳,以防楚秋棠他们突然袭击。
苏清若缓缓闭上眼睛,正想着歇息一下,却忽的听见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。
她的眼皮微颤,并没有睁开,假装睡着。
不过一会儿,剧烈的敲门声猛然响起,苏清若强撑着身体的疲惫,声音凌厉的说道:“谁!”
“大晚上的吵什么!”
“苏清若,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!真以为自己藏的有多好,已经有人看见有个野男人溜进了你的房间!”
李氏尖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快点把那男人给我带出来,我还能给你留点最后的情面!”
“娘,楚姐姐或许是有苦衷的......”楚秋棠柔弱的话语跟着响起。
“苦衷?!我儿娶了她才是苦不堪言!连自己的贞洁都守不住,还活着干什么!”
李氏尖叫一声,不依不饶。
这两人配合的相当熟练,仿佛早就认识那般。
苏清若见她们二人一唱一和,更是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。
门外的二人见苏清若没再理会,对视一眼,李氏更是直接吩咐带来的下人把门给踹开。
只听咚咚几声,下一秒门直接被踹开。
李氏和楚秋棠率先走了进来,眼神快速扫过这屋内的每一处,仿佛她们早就已经知道这屋里还有别的男人的存在。
在她们进来前,苏清若已经穿好衣服,神色坦然的站在她们面前。
“通奸还敢这般理直气壮!”
李氏早早就看苏清若不顺眼,又见她如此高傲的站在那里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也不管那男人现在到底在哪里,直接快步上前,扬起手臂,狠狠地给了苏清若一巴掌。
清澈的巴掌声响彻屋内。
这一巴掌李氏用力不小,苏清若的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
苏清若没有要躲,更没有要制止的意思,反而任由这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。
“贱人!”
哪怕被这般说,苏清若也没有丝毫慌张。
“娘说我这屋内有别的男人,总得先找到证据才行吧?不然随随便便谁都能说我这屋有任何东西了。”
楚秋棠在不远处见苏清若如此气定神闲,心里不禁开始犯起了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