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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命吸引(贝贻然江知贺) 连载
致命吸引(贝贻然江知贺) 能吃的咸鱼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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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吃的咸鱼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致命吸引(贝贻然江知贺)》,由网络作家“能吃的咸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贝贻然拼命地挣扎着,紧紧抱住自己,依旧挡不住那些人的邪意。昏暗的灯光下,大滴大滴的泪珠像是明晃晃的刀片,每一刀都精准地割在江知贺心上。见男人们纷纷伸出了手,被隐藏在黑暗中的贝贻然如同柔弱的小绵羊。为首的男人宽大的手掌即将触及贝贻然的香肩时,“滚出去!”一旁的男人,语气让人不寒而栗。那几个男人听到这话,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,不敢有任何耽误离开包间。贝贻然的身体颤抖着低声求饶,“江知贺,我知道错了,你饶过我吧。”江知贺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她,愤怒的眼神里掺杂着一丝欲望。他俯下.身,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对视,“那你好好说说,你什么地方错了?”“我,不该,骗你的。”她哽咽着。“你还是这么不知悔改。”江知贺咬牙切齿地说...

章节试读


贝贻然拼命地挣扎着,紧紧抱住自己,依旧挡不住那些人的邪意。

昏暗的灯光下,大滴大滴的泪珠像是明晃晃的刀片,每一刀都精准地割在江知贺心上。

见男人们纷纷伸出了手,被隐藏在黑暗中的贝贻然如同柔弱的小绵羊。

为首的男人宽大的手掌即将触及贝贻然的香肩时,“滚出去!”一旁的男人,语气让人不寒而栗。

那几个男人听到这话,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,不敢有任何耽误离开包间。

贝贻然的身体颤抖着低声求饶,“江知贺,我知道错了,你饶过我吧。”

江知贺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她,愤怒的眼神里掺杂着一丝欲望。

他俯下.身,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对视,“那你好好说说,你什么地方错了?”

“我,不该,骗你的。”她哽咽着。

“你还是这么不知悔改。”江知贺咬牙切齿地说道,眼神冷得能够把她冻住。

抱住自己的手被粗暴拉开,诱人的一面全部展现,贝贻然紧紧咬住下唇,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,羞耻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沙发上,洇出深深的痕迹。

大概一个小时后,江知贺把自己身上的外套丢到贝贻然身上,“穿好!”

贝贻然艰难地把衣服披到身上,原以为会直接回银河景苑,当她看到眼前的容白,立刻拉拢身上的外套,生怕那些羞耻的痕迹露出来。

“容大哥,就,我们……”贝贻然支支吾吾的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贝贻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,她好像从容白的眼中看到一丝欣慰。

“知贺,你下次温柔点,你看你这样都把人吓坏了。”容白的话语间有些调侃的意味。

听到这话,贝贻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,眼神落寞,浑浑噩噩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状态。

江知贺明明就是带着贝贻然来炫耀的,看到贝贻然这个模样,他又忍不住生气。

他一把拽住贝贻然的手腕,拉着她就往外走。

回到银河景苑,江知贺一把将贝贻然甩到床上,“知道你的容大哥对你没有意思,你就这么伤心?”

贝贻然缓缓抬起头看着他,脸上是苦涩的笑容,明明是他强迫自己,让自己在容白面前露出最丢人的一面,他居然在生气?

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,脸上的怒气缓缓消散,坐到她的身边,温热得大手轻轻附在她的小腹上,温柔地揉着,“还疼吗?”

贝贻然有些不解地看着他,“以后不准再吃避孕药,对身体不好。”

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,就被江知贺强硬地把头摁进怀抱里,“时间不早了,睡觉。”

第二天一早,床头的手机振动起来,贝贻然迷迷糊糊拿过手机,接起来,“你好。”

电话那头一片寂静,只有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。

贝贻然意识到不对劲,仔细一看是江知贺的手机。

刚好江知贺从浴室走出来,像是丢烫手山芋一样,把手机扔给他。

江知贺接过电话,“怎么了?有事?”这没事人的模样,完全不在乎范于宣知道昨晚他是跟贝贻然一起度过的。

范于宣深吸一口气,压住内心的怒火,她必须跟江知贺结婚,因为没有江知贺,范家公司就没有办法继续运转下去。

“知贺,我就是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得体又温柔的声音,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
江知贺揉着自己的头发,走出房间,似乎是不想让贝贻然听到他跟范于宣的对话。

贝贻然连忙起床,来到公司,把设计稿再次完善一番。

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跟范于宣有约,江知贺难得没有找她的麻烦,下班后她直奔医院。

看着床上沉睡已久的母亲,贝贻然将她的碎发挥到一边,“妈,等你醒来,我就带你去旅游好不好?你睡了那么久,好多风景都没有看过。”

只不过,躺在病床上的母亲,根本没办法给予她任何反应。

贝贻然从医院出来,准备回家一趟,今天的设计稿总觉得缺少些灵性,她想回家找一找以前的手稿,看看能不能给她提供一些新的灵感。

随着巷子越来越深,两旁的灯光也变得忽明忽暗,贝贻然不自觉地加快脚步。

身后响起脚步声,贝贻然忍不住回头,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。

她顾不得太多,直接跑起来,男人三五步就追上她,抓住她的手臂。

“救……”贝贻然想要开口呼救,嘴巴刚张开,就被一把堵住。

脖颈上传来一股寒意,即使没有灯光,也能看到刀上的寒光。

就在这时,一个人影从黑暗中冲出来,还不等贝贻然看清楚她就被拉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。

男人举着刀凶狠地刺过来,她听见刀刺进肉里的声音,还有一个闷哼,下一刻男人就被踹飞。

“走。”沙哑的声音提醒贝贻然,她整个人就被推了出去。

踉跄了一下,贝贻然瞪大了眼睛,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扑向男人,双手死死箍住那人的手腕,他的手臂上染满鲜血,刺目的红色刺激的贝贻然。

她没有再犹豫,朝着家的方向跑去。

快一点……再快一点!她留下来反而会让他分心,还不如赶紧回去搬救兵。

跑到光亮处,她瞬间瘫软坐在地上,刚好有两个邻居在楼下聊天,见状连忙询问情况,她哆嗦着掏出手机想要报警,手抖得屏幕锁都解不开,最后还是在邻居的帮忙下才打出去。

警察很快就赶到,现场只遗留下一些打斗的痕迹,空无一人。

贝贻然心惊胆战地回到家,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捏着一样东西,打开手心一看,是颗纽扣。

她把纽扣紧紧握在手心里,一颗小小的纽扣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。

就是不知道他是谁?

又为了什么拼死相救,有缘再遇的话,定要好好感谢一番。可是天大地大,还会再见吗?

抚.摸着小小的扣子,贝贻然思绪万千。

虽然被吓得不轻,昨晚的事情很惊险,那颗纽扣给了她一些灵感。

很快,设计稿完美地呈现出来。

下班的时候,江知贺站在她身后,“设计稿不错。”

难得的夸奖,还不等贝贻然开心,下一句话就让她通体生寒,“一起回去。”

贝贻然乖巧地跟在他身后,没想到今天范于宣也在,还有家庭医生。

“江总,这几天伤口注意不要碰水。”家庭医生交代着。

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,贝贻然有些怀疑,昨晚救她的是不是江知贺。

范于宣眼中有些惊慌,昨晚的事情她大概了解,她关切询问,“知贺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,被狗咬了一嘴。”江知贺没有解释,“时间不早了,你回家吧。”

范于宣愣住,然后看着贝贻然,一副女主人的模样,“刚刚家庭医生说的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吧!”

贝贻然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。

因为江知贺受伤,贝贻然难得安静几天,她的设计稿也通过审核,让不少人看她的目光都有所改变。

有种好运连连的感觉。


贝贻然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,用一张被子紧紧裹住自己,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。

她拼命调整着自己的状态,这样也能够少吃点苦头。

昨晚没有睡觉,今天白天也没有好好休息,贝贻然又紧张又累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睡梦中,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整个人,江知贺的味道占据了她整个口腔。
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眼前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,她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胸前。

贝贻然这个动作引起江知贺的极度不满,江知贺将她两只手捏在一起,摁到她的头顶,那欲求不满的吻开始移动。

贝贻然的胸.部随着呼吸而颤抖着,身体也因为害怕变得僵硬。

江知贺察觉到她的变化,动作变得轻柔了些,只不过他喷薄的欲望,贝贻然没有任何放松,反而觉得更加害怕。

一个小时后,江知贺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,“我抱你去浴室……”

听到这话,原本感觉自己要散架的贝贻然,瞬间从床上跳起来,“不用,我自己洗就好。”

江知贺是什么人,她再清楚不过。

她在浴室,也没少经受折腾。

贝贻然打开淋浴喷头,冲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,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,那些暧昧的红痕,变得愈发明显,清晰地提醒着她,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
她双腿有些发软,靠着冰冷的墙壁蹲坐在地板上,紧紧抱着自己,任由水冲刷着自己,似乎这样能够洗去那些不好的东西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浴室门被打开,贝贻然看着站在门口的江知贺,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,“江总,我洗好了,我现在就出去。”

说完,她连忙关上水,慌乱地朝着浴室外跑去。

两人错身的时候,江知贺一把拉住她,“我洗过了,把头发吹干再出去,换上睡衣,小心着凉。”

这时,贝贻然才注意到,江知贺发丝上的水珠,一滴一滴往下滴落,在他的睡衣上洇出深深的痕迹。

贝贻然身上就裹着围一条浴巾,凹凸有致的身材,江知贺的眼神变得幽深了两分,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从一旁的衣柜中扯出一件宽大的浴袍,直接披在贝贻然身上,“别着凉了。”

做完这一切,他立马转身离开。

贝贻然拢了拢身上的浴袍,低头一看才察觉到,自己身上的浴巾其实并没有起到太多的遮挡作用。

反而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、朦胧的、诱惑的美感。

贝贻然有些庆幸,江知贺没有不知节度索取,她吹干头发之后,穿着浴袍正准备去客房睡觉的时候,就感觉到江知贺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她。

她只能硬着头皮躺到江知贺身边,江知贺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就将她圈到自己的范围内。

浴袍有些坚硬的材质让江知贺觉得不舒服,贝贻然的挣扎无效,浴袍就这样被扔到地板上。

在贝贻然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,还是跟前几天一样,江知贺把她的头摁进怀里,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她睡觉。

这样亲密地接触并不是第一次,但贝贻然还是觉得很不适应,她只能去想一些其他事情,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出现错觉,她感觉江知贺好像变温柔了很多。

在这样的思考中,她沉沉睡去,睡得香甜。

江知贺感受着怀里的小女人娇软的感觉,他的呼吸有些沉重,但更多的还是克制。

知道她这段时间来很忙很累,可也正是因为她太忙太累,他才一直忍着,希望她能够好好休息。

如果明天不是周天,他今晚可能还要继续忍耐。

只是,一次不够,反而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。

所以,贝贻然是被江知贺吻醒的。

她瞪大双眼,想要说话,可刚张开嘴,江知贺的掠夺变得更加疯狂。

唇齿间溢出让人脸红的声音,贝贻然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粉色,她看着江知贺眼中浓郁的占有欲,在心底庆幸今天是周天,要不她肯定没有办法去上班了。

面对贝贻然那有些出神的双眼,江知贺有些不满,在昨晚的爱痕上再次加深属于他的印记。

翻云覆雨之后,贝贻然累得双腿发软打颤,江知贺抱着她坐在浴缸中,温热的水温,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,酡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,江知贺不得不错开自己的视线。

贝贻然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,想要从浴缸里站起,她扭动半天,思想站起来了,身体还在浴缸里泡着。

“别动。”喑哑又克制的声音从江知贺喉头挤出,他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到贝贻然的脖颈上,酥酥麻麻的感觉,让她变得更加无力。

原本就是简单的冲洗,硬是折腾了快一个小时,江知贺才抱着贝贻然离开浴室。

江知贺把贝贻然放到床上,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药膏,贝贻然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来,“江总,我自己来就好,不用麻烦你。”

听到这话,江知贺点点头,果断离开.房间。

药膏抹上之后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,让贝贻然忍不住哼了两声。

没一会儿,卧室门再次被打开,江知贺手里端着一份粥,“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,明天上班才有精神。”

说完,他又转身离开了。

贝贻然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,自己不过就是他的玩物,玩完了,还记得让自己吃点东西补充体力,她应该庆幸自己过得还不错。

她正在睡午觉的时候,被楼下的动静吵醒。

贝贻然皱着眉头打开门走出去,从二楼看下去,就看到范于宣正在指挥着工人,安装什么东西。

看到家里有其他人,贝贻然连忙回到卧室,甚至反锁房门,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存在。

没有一会儿,她就听见门外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“范小姐,这个卧室被反锁了,进不去,需要让人打开吗?”

范于宣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,紧紧咬住后槽牙,还不等她开口,江知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,“这个房间没有问题,你们去检查其他房间。”


“知贺。”

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,娇滴滴地揉着脚踝,似受了伤,“她怎么能这样,当着阿姨的面,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。”

贝贻然怔忪,分明是她们……

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,他眼底冷漠,薄唇启合,只是淡淡一句,“你可以滚了。”

咚。

似乎是心碎的声音。

贝贻然抓着烟灰缸,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。

“让你滚,听懂了吗?”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,“扔出去,扔出去,碍眼!”

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,忽而就释然了,嘴角噙着苦涩的笑。

在江知贺眼里,她算什么呢?

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,一点分量都没有,怎么会护着她?

这种日子,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……

医院的重症监护室,贝贻然坐在床边,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。

妇人年过半百,肤质蜡黄,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,这是她母亲,三月前横遭车祸,医生说,醒过来的希望渺茫。

她是单亲家庭,父亲是消防员,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,父亲因救人而英勇牺牲。

但凡母亲还没被阎罗王带走,她就要守着她,哪怕是不省人事的植物人……

贝贻然心情复杂地摆了摆毛巾,身后响起敲门声。

她蓦然回头,赫然见提着礼品盒的男人,他蓄着栗色短发,温润如玉的脸,洋溢着随和的笑意。

“容大哥!”

贝贻然一扫阴郁,急忙凑上前去,在男人两步远的地方止步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,“你,怎么来啦?”

容白一袭运动衣,阳光帅气,桃花眼眯起来,“定期来探望伯母。”

“谢谢,请坐。”

贝贻然邀请容白进屋,搬来一根凳子,又殷勤地倒了一杯水,“容大哥,你这样,我还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
容白是江知贺的朋友,不同于江知贺的变态,容白宅心仁厚,得知她家庭困难,还有个重症的母亲,隔三差五带点东西来慰问。

“别有心里负担,就当我.日行一善。”

容白接过杯子,猝然,屋外一道闪电恍若白昼,随之而来“轰隆隆”的雷声。

贝贻然本能地捂住了耳朵,她从小就怕这东西。

“没事吧?”

容白起身走到窗户旁,拉上了窗帘,再看贝贻然的脸,恍若白纸,了无气色。

贝贻然摇了摇头,她是成年人,怕归怕,但不至于难以忍受。

“对了,我听医生说,伯母哪怕沉睡不醒,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。”容白从其中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本书,“找点事做也好。”

贝贻然撞进他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里,心嘭嘭乱跳。

如果她没有遇到江知贺就好了,说不定和容大哥,能有一丝缘分。

“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,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……”

窗外雷声不断,屋内贝贻然轻声讲述着红楼梦,仿佛所有的磨难皆烟消云散,天地之间岁月静好。

不知道念到了哪里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
隐约记得,靠在容白身旁,无比安心。

清晨护士进门,贝贻然转醒,她揉着惺忪睡眼,赫然发现容白还在,还是昨晚的姿态,任由她倚靠,就这么持续了整夜……

“对,对不起,容大哥,我……”

贝贻然睡意全无,哆嗦地解释,紧张到口齿不清。

容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,“没什么好道歉的,瞧,脸都红了。”

护士看来,两个人如浓情蜜意的小情侣,一举一动间冒着粉红色泡泡,不过嘛,也好歹看看情况,她身后的男人,散发着寒气,护士都觉得背脊骨发凉。

贝贻然捂着脸,娇羞着,不期然就看到随护士进门的江知贺。

他冷厉的脸,阴翳的眼神,好比修罗临世。

贝贻然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脑子一片空白。

江知贺怎么会到医院来,他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,生死不问么?

气氛略显尴尬,容白倒是从容,抬手打招呼,“哟,我们的江老板,想我了?”

他们是好友,容白调侃的语调,江知贺面色阴沉,“怎么,你也看上这个小东西?想玩玩三人行?”

容白瞠目结舌,贝贻然则面红耳赤,“你误会了,我和容大哥清清白白的。”

清清白白,他看到的是两人依偎在一起,亲密无间!

他惦记着她昨天受了委屈,留在银河景苑,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她在,只会自找难堪。

结果他没睡好,她却在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!

江知贺眼神越来越冷,贝贻然手心里冷汗越积越多,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,但是对于江知贺的变态铭刻于心。

“江老板,你这是吃醋了?”容白诧异,据他所知,贝贻然只是合同工关系。

“你觉得呢?”

江知贺黑着脸,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扣住了贝贻然的手。

贝贻然的手腕传来疼痛,他野蛮的方式,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,不值得怜惜。

病房的卫生间里,她趴在墙上,身后的江知贺,贝贻然羞耻地咬紧牙关,硬是一声不吭。

“怎么?怕容白听到?”

江知贺一语道破真相,贝贻然身子徒然紧绷。

“还真是。”

他愈发地狠,“要不要我让他也加入?”


江知贺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,直接把她摁进车里,然后带着她去了那家药膳餐厅。

“以后每周最少来三次。”吃饭期间,江知贺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,让贝贻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,反正不管她是怎么选择,江知贺都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。

吃完饭贝贻然以为江知贺会直接带她回家,没想到车居然停到的医院大楼下。

“上去陪你母亲一会儿,一个小时后再回去。”江知贺并没有下车,他知道贝怡然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跟她的母亲说,他要是跟着上楼,贝贻然反而不自在。

贝贻然脸上都是喜悦,她拉开车门,“谢谢江总。”

一个小时后,贝贻然回来了,她坐在副驾上,虽然要跟江知贺回去还是觉得不开心,可是比起以前,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。

回到家,贝贻然已经做好遭受折磨的准备,可没想到江知贺就只是轻轻抱着她,没有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。

贝贻然快要睡着的时候,江知贺突然开口,“你今天那个设计稿不错,小细节也勾勒得很完美,比起之前的设计更出彩。”

听着这番夸奖,贝贻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,她开心地笑起来,“谢江总。”

“明天还要上班,早点睡。”江知贺的说话时,胸腔微微震动着,不知道是不是贝贻然的错觉,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震动了一会儿。
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贝贻然依旧窝在江知贺的怀里,江知贺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庞,眼底尽是柔情,他忍不住低下头,吻住了她的唇角。

本来还在睡梦中,贝贻然突然感觉到自己被吻住,体内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,她睁开眼睛,眼前就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。

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挡住两人之间的接触,可江知贺早有预料,她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,她再仔细感受一下,似乎双手是被绑住了。

江知贺松开她的红唇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薄唇,那赤.裸的眼神就这样盯着她,她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。

为了一会儿能够准时上班不迟到,贝贻然连忙开口,“江总,马上就要上班了,再拖下去会迟到的。”

“我给你放假。”江知贺完全不在乎她说的这个问题,公司是他的,人也是他的,要怎么样,都是他说了算!

“我,我不想请假。”这大白天的,贝贻然完全没有办法接受,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江知贺放过她。

“我允许你迟到。”贝贻然的拒绝和借口完全没用。

江知贺再次堵住她的唇,不想再听到一句多余的话语,她的红唇不是用来说这些废话的。

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,现在佣人都开始干活,这几天范于宣时不时也要来一趟,她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能发出的声音,被别人听了去。

江知贺的手指在贝贻然的红唇上摩挲着,眯着眼看着她略微有些抗拒的模样,抗拒中还带着些羞涩,他微微俯下.身,“乖,今早我特意通知了佣人,等午餐的时候再来。”

这话一出,贝贻然微微皱起眉头,她没有想到江知贺居然下了这样的通知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!

“别皱眉,皱眉就不好看了。”江知贺继续开口,低沉沙哑的声音很是性感。


贝贻然不知道自己被江知贺折腾了多久,反正最后她没有从床上下来,更没有到公司上班。

她的手机响了一下,是楚悦给她发的消息,问她为什么没有去上班?

贝贻然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,为什么不去上班?这个问题,好像不太好回答。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敷衍楚悦,然后放下手机,艰难地爬起身。

她走到楼下,江知贺正坐在桌前用午餐,她犹豫着自己应该怎么办,江知贺就已经冲着她招手,“过来吃饭。”

贝贻然怀疑自己听错了,江知贺又重复了一遍,她才踌躇不定的走到桌边坐下。

吃完饭之后,还不等贝贻然开口,江知贺就说道,“下午你就不用去公司,在家好好休息,医院那边过几天再去,设计稿也不用那么着急,你最近太累了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
面对如此温柔又会关心人的江知贺,贝贻然很不适应,她反而觉得后背生寒。

在江知贺离开,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着,总觉得今晚江知贺到家之后,一定会让她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。

晚上江知贺回到家,贝贻然都已经做好准备,没想到还是跟之前一样,就是单纯地抱着她睡觉,单纯的她都有些怀疑。

江知贺感受着贝贻然在他的怀里不停扭来扭去,她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?

他有些不悦地开口,“你在做什么?”

贝贻然听到他的声音,身体一下子僵住,结结巴巴的开口,“我可能是白天睡多了,现在有点儿睡不着。”

这句话就像是对江知贺的邀请,他原本还在担心贝贻然会累,没有休息好,既然是这样,那么他就不客气了。

贝贻然瞬间就感受到江知贺的变化,她很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话。

现在还有什么办法,能够让她逃脱呢?

“江总,时间不早了,您累了一天,要不早点休息?”即使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,但贝贻然就是有一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决心。

“我不累。”江知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
“能不能不……”贝贻然弱弱地询问了一句。

床头的灯光很昏暗,即便这么昏暗,江知贺依旧看到她通红的脸颊,还有她说得很轻的那几个字,也钻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
听到这话,江知贺深吸一口气,带有报复性地狠狠吻住她的嘴唇,在贝贻然差点窒息的时候才松开,“今晚就先放过你。”

说完,江知贺起身朝着浴室走去。

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,贝贻然庆幸自己今晚逃过一劫。

在家休息一天回到公司,进程一切顺利,楚悦正在跟她商量着新的工作内容时,江知贺一个电话就把贝贻然召进办公室里。

“江总,有什么吩咐?”贝贻然低着头站在江知贺跟前。

“把工作进度汇报一下。”江知贺翻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,公事公办的声音和态度,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感。

贝贻然认真的汇报着工作进程,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。

在听完贝贻然的汇报之后,江知贺没有为难她,而是让她回到自己的岗位上。

本职工作做完,贝贻然又开始忙自己的袖扣,经过今天下午的修改,她觉得这个设计已经近乎完美了。

“楚悦,你觉得这个袖扣我要用什么样的材质去做会比较好?”贝贻然和楚悦的头凑到一起,盯着那张设计稿讨论起来。